【笑爆】二戰時最嗜血的日本憲兵隊 水刑、電刑、活體實驗 連軍醫也是虐待狂


導言:
憲兵隊因喜歡折磨犯人而臭名昭著,其恐怖程度與納粹德國蓋世太保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暴力是日本軍人遵從的信條之一。早在新兵訓練時他們就經常因違反軍紀而遭到毆打或訓斥,習慣了嚴厲殘酷的生存方式。因此,戰時的日本軍方往往會毫不在意地使用酷刑以及其他肉體折磨手段對付自己的敵人。
隨著戰爭的進行,憲兵隊審訊中心如毒蘑菇般遍布日占領土的城鎮,其陰森恐怖在人們心裡烙下了深刻的陰影。許多無辜者在審訊中心被毆打致死,日本憲兵們才不會介意這種事情,他們不會關心被自己抓到並毒打的嫌疑犯是不是那個「正確的傢伙」。憲兵隊就是日本政府豢養的一台恐怖機器,恐怖之程度與蓋世太保沒有兩樣。


犯人們的「開胃菜」——水刑
日本憲兵隊折磨受害者的手段並不新鮮,大多數源於日本歷史上的幕府時代、中國古代甚至歐洲中世紀的刑罰。不過為快些撬開犯人的嘴巴,日本人也在某些酷刑中使用了現代技術。一進憲兵隊,犯人們的「開胃菜」就是水刑。殘忍的憲兵們把一根水管插入犯人的嘴裡,用力把水灌進犯人的肚子,直到受害者失去知覺。隨後,日本憲兵會跳上犯人的腹部使勁踩,讓他再把肚子裡的水吐出來。這個過程有時候重複好幾次,不少人會在期間痛苦地死去。
在1942年初的上海吳淞戰俘營,就有一個臭名昭著的憲兵隊審訊官喜歡給犯人用水刑,許多被關押的美國人和英國人飽受折磨。後來這個名叫石原(Isamu Ishihara)的憲兵被稱為「東方野獸」。他的水刑手法很特別:「先把梯子靠在斜坡上,犯人頭下腳上綁在梯子上,用什麼東西塞進他的鼻孔或把他的鼻樑骨打斷,讓他只能用嘴呼吸,然後往他嘴裡注水,直到灌不下去為止。這時候,他或者因為熬不住嗆水的痛苦而招供,或者因為窒息而死。」石原喜歡的另一種刑罰稱為「手指線」(Finger Wire),就是用一種特殊的器具把犯人的手指向後掰,直到關節脫位甚至掰斷。
犯人們的「家常菜」——火刑
火刑被認為是另一種讓犯人說話的有效刑罰,特別是當用炙熱的物體燒烤犯人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時,幾乎沒人能受得住那種痛苦。烙鐵是火刑常用的刑具,吉村審問馬來亞抵抗組織支持者卡迪卡素時就常使用烙鐵。另外,點燃的菸頭或者燒紅的細鐵棍也常被憲兵們拿來折磨犯人。他們會把這些東西緊緊按在犯人的腳、腹股溝或者乳房(如果犯人是女性)上,讓後者痛苦掙扎。有時候,他們也會把燒紅的細鐵棍和點燃的菸頭塞進犯人的鼻孔,讓犯人疼得死去活來。1945年兩名美國飛行員在中國上空被擊落後,日本憲兵隊就先押著他們遊街,然後野蠻毆打,最後把汽油澆在他們身上,活活將他們燒死。被勒令圍觀的當地民眾噤若寒蟬。
精細製造痛苦的電刑
日本憲兵一旦開始給犯人用刑,就絕不會只滿足於一種刑罰。受害者往往先被毒打一頓或被水刑折磨一番;如果還不招供,那麼接下來還有更野蠻的手段等著他。與蓋世太保一樣,日本憲兵隊很早就發現電流是一種很有效的刑罰工具。他們認為人身體上能用烙刑折磨的部位,特別是生殖器,大都能夠施以電刑。與將點燃的菸頭插入鼻孔或內耳相比,電刑造成的痛苦能更精細地加以控制。

活埋
活埋是日本人常用的另一種刑罰或處決方式。在發生於1937-1938年間的南京大屠殺事件中,日軍少將松井石根(Iwane Matsui,不過南京大屠殺事件時統領南京周圍日軍的真正指揮官是裕仁天皇的叔叔朝香宮鳩彥,Yasuhiko Asaka)率領日本軍隊四處燒殺搶掠,以難以想像的野蠻方式大屠殺、虐待和殺害了超過30萬中國平民和戰俘,其中大多數受害者是被活埋的。瓜拉丁加奴(Kuala Trengganu,馬來西亞丁加奴州首府)有一位馬來亞-印度混血的地方法官被日本憲兵隊以間諜罪名逮捕。儘管這是個莫須有的指控,但這位地方法官最終還是被屈打成招。據他講述,自己先是整整一晚都被綁在桌子腿上,第二天一早又被日本憲兵們踢了個半死,隨後被拖到屋外。「在那裡他們把我埋在土裡,只把頭露在外面。然後他們讓我把眼睛閉上,一名憲兵用軍刀抵在我的喉嚨上,擺出一副要一刀將其割斷的樣子,足足嚇唬了我好幾分鐘。最後我被從土裡挖出來,綁在屋外讓太陽曬了一整天。」
懸吊
懸吊也是日本憲兵隊里很普遍的酷刑方式,經常與鞭打同時使用。被施用此刑的犯人通常會被緊緊綁住,然後吊離地面,繩索會慢慢令其窒息。不過行刑者會在他被勒死之前把他放下來。這個過程可能會重複好幾次,直到受害者徹底暈迷失去知覺。
荷屬東印度群島皇家陸軍步兵軍官 A. 齊默曼(A. Zimmerman)少校僥倖在日本人百般折磨之中倖存下來,並在戰後出席盟軍戰犯審判並作證。他回憶道:「我被強迫站在一個小木箱上,雙手被綁在背後,腳踝也被綁住。然後,日本人把一根粗繩索穿過我的腋下,掛在房門上的一根木樑上。當他們把我腳下的小木箱踢走後,我的整個身體就被吊起來,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腋下,巨大的拉扯力幾乎要把血管和神經拉斷了。慢慢地,首先是我的雙手、手腕,然後是整條胳膊都失去了知覺。我被吊著的時候,日本人就坐在我的身後,小聲地問著問題,試圖讓我承認我是個間諜,但我沒有上當。」

砍頭
1945年7月,日本人在婆羅洲島上的山打根戰俘營廢墟上還扣押著288名澳大利亞和英國戰俘。由於窩棚已被燒毀,這批人只能露天宿營。到7月中旬,戰俘營指揮官接到命令,要把剩餘的戰俘押送到拉瑙去。但戰俘們大多體弱多病,這些人不得不被丟棄在原地。
在山打根戰俘營的廢墟中,有29名被遺棄的戰俘被活活餓死。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時,仍然活著的戰俘只剩下一名澳大利亞人。但就在戰爭結束的那一天,室角久夫把這最後一名戰俘也殺死了。一個名叫武雄(Wong Hiong)的中國籍戰俘營工人目睹了這場最後的兇殘。武雄說,那個澳大利亞戰俘「很高但很瘦,一張臉又黑又長,除了腰間圍了一塊破布外身上寸縷皆無,腿上到處都是潰瘍」。室角把這個人拖到一條排水溝邊上,「讓他跪下並用一塊黑布蒙住他的眼睛,」武雄回憶說,「那人沒說一句話,也沒做任何反抗。他太虛弱了,日本人甚至連他的手都沒綁。室角只用一刀就砍下了他的頭。」頭顱掉入排水溝,無頭的屍體也被推了下去。「另外的一些日本人開始向溝里填土,把屍體掩蓋住後就返回了戰俘營。」武雄說。
(英)馬克·費爾頓著:《日本憲兵隊秘史:亞洲戰場上的謀殺、暴力和酷刑》,重慶出版社2017年11月。
原文網址:https://read01.com/J0mkG3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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